难缠病痛,在世华佗来了也束手无策。” 京潭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说话,语气充满心疼的字字句句,心里竟颇为复杂,饮到一半的酒盏停在了嘴边不入。 他侧目望向楼下,巷角里京墨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,注视好久才突然丢出了一句含着叹息的话。 “乌鸣,有时候我好羡慕你。” 还在咿咿呀呀说个不停的乌鸣错愕啊了一声,小脸充满疑惑和震惊。 “我羡慕你,真的很羡慕你。”他心里说不出的沮丧,脸上却挂起似有似无的苦涩的笑。 “我羡慕你能名正言顺的站在她身后,羡慕你能得到这些年她全部的关注,羡慕你能理直气壮的说你心疼她。” 其实很多次他瞧着她从外回来,拖着一具受伤虚弱的身躯,慢吞吞的走到眼前,跪在他的脚边复命,还有被他故意挑刺责罚时,他的心里也次次都疼,却是始终说不出一字软话。 上任楼主还在世的时候,京潭比武总是打不赢她,事后被脱光上衣跪在地上受到鞭打时,她站在旁边冷目旁观,就从未为他说过一字好话。 分明她只需开口说一句话而已,哪怕只有一个字,楼主就会无条件的宽恕他。 可她没有,一次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