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家表明立场。依你家叔叔那性子,你觉得他会当众表示,江家就是要维护…他吗?”岳明阳分析道。 “不管他是要逼江家表态,还是要验明木兄的身份,都意味着他要公然与江家作对,你觉得他会如此铤而走险吗?”江忘忧还记得前晚他们聊过的内容,安庆阁没有外援,应该不至于破釜沉舟。 “就怕万一呢?” 木有栖听他此言,也很不安,刚要开口说,他还是回避一下,就被人抢了先。 “若是真有万一,我已与二叔言明,不论如何,我都会护他周全,一切后果我自负。”江忘忧坦言道。上次没能做的事,正好借此机会弥补,他亦不必再负疚。 木有栖不自觉露出笑容,正要道谢,又被人抢了话。 “如果是我被人拆穿了身份呢?” 江忘忧看了他一眼:“岳兄于江家有大恩,我自是要护你万全的。” “言下之意,只为报恩?”岳明阳很不喜欢他这个多余的解释。 “并非此意。”江忘忧不知如何说分明。 “你又不是个姑娘家,怎么醋劲如此之大?”木有栖帮了腔。这小子真是多疑,就看他多次对忘忧“无礼”,忘忧都没计较,他就该知道,忘忧并未把他当外人。 岳明阳扫他一眼,干脆问道:“正好,忘忧,我问你,若是我和木兄同时掉河里了,你先救谁?” 江忘忧无奈问道:“怎么岳兄不会水吗?” “少听他的,他水性可好了。”木有栖怕了这位兄弟了。 “我水性好,你水性也不差啊。”岳明阳说到这里,看了忘忧一眼,继续道,“不管这些,你先救谁?” 木有栖傻眼在那里,原来他在这里挖了坑,他整个不知道如何反应了。 江忘忧观他神色,已有了答案,面上再次浮上绯红。也就是那一日在水下,他并未昏迷,那为何……他又想起那一晚在房中发生的事,虽然他是醉酒了,可…… “忘忧?”岳明阳看他不像要动怒,又半天没动静,唤了他一声。 江忘忧回神又看了木有栖一眼,终究没有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