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：“还是说凶手十分了解医院环境？不过这种情况下，凭空消失倒是容易做到。” “凭空消失容易做到？”我不解。 “太黑了，如果在情况刚发生时，病患陪护第一时间冲出去，凶手只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就行了。等没找到人回来跟护士商议时，凶手就会有足够时间走掉。”周函昀扫视了一圈病房，然后说：“我记着虽然几起案件都是发生在晚上，可是好像是谁确实描述走廊内灯光闪烁，忽明忽暗来着？” “张根儿，民国十三年报案人所描述的，但档案里并未说具体几点。”我说完看向正在听我们对话的崔凤生说：“你先前说的那个小姑娘，叫李明吧？当时不是你第一时间追出去找的吗，当时病房外是否一片漆黑？” “的确是什么都看不清。”崔凤生回答道：“但是医生穿着白褂子，即使在黑暗中应该也能看清才对。我楼上楼下找了一大圈，也没看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