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是他们的三弟,大名叫耐驴,目前正在外领兵,也是个英武的将军。 王保保道:“知道她好就行了,信就别回了,以免多生事端!” “大哥,只是给妹妹回信,不至于吧?”脱因帖木儿道。 王保保苦笑一声,把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,“古有杯酒释兵权,我不交虎符,难道等着他来杀我吗? 我心中虽然不舒服,可也明白陛下心里的疑虑。 先皇临终托付,我已然位极人臣,咱们家三兄弟各个领兵,任谁看了不害怕?” 脱因帖木儿点点头,他知道自己大哥就是个死忠,估计就算是皇帝把刀架在他脖子上,也不会反抗,反而还会替皇帝开脱。 “这大元若不是咱们撑着,早就分崩离析了,当年逃溃北上,若不是大哥你力挽狂澜.......” “住口!”王保保冷声呵斥,“先帝待我如何你不清楚?一朝天子一朝臣,只有臣子适应皇帝,哪有皇帝适应臣子的? 你当新皇是不经人事的孩童吗?” 脱因帖木儿有些不服气,但是也不想因为这事跟大哥顶撞,只是瓮声道:“我只是替你憋屈!” “受点委屈怎么了?连委屈都受不了,如何成大事?”王保保看着弟弟,“今日之话我不想再听第二次,你给我牢牢记住,咱们是蒙元人,就算大元再不好,那也是咱们的国家。 投靠大业,也许会得到重用,但是我不想背上数典忘祖的名声!” 脱因帖木儿咬牙道:“什么叫数典忘祖,大哥,咱们一家人姓什么,难道你不清楚?” 王保保脸色彻底沉了下来,“你说什么?” “咱们姓王,是实打实的中原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