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br> 先贤练字,将一缸之水染的墨黑,可这种事不可能发生在普通学子身上,因为他们负担不起! 盛世尚且如此,可想乱世这些人有多难了!” 宋廉张了张嘴,这种事他又如何不知道呢? “人各有命,生来不同,但老天是公平的,给了他们勤劳奋斗的双手双脚,给了他们学文看字的眼睛,辩论的嘴巴。 常言道,子不嫌母丑,狗不嫌家贫,殿下这番话,在老夫看来,不亚于怨妇之言!” “你前半句我很赞同,但后半句,本王不同意,也不认同!”朱钧道:“读书人想要大行其道,依托的是什么,是国家,是各行各业! 若灾年,少粮价贵,读书人如何? 若今年,天寒地冻,衣服很贵,而你囊中羞涩,你是买书还是受冻? 若饥寒交迫,你是买柴火取暖,吃一顿饱饭,还是抱着书,饿死在屋中? 普通人最优先考虑的是填饱肚子,若肚子都填不保,其他都是虚的。 一旦老百姓吃不饱,那可是要出大乱子的。” “偏题了,这又跟科举有什么关系?”宋廉道:“今日论的是科举,题目也是你出的,你带头偏题是什么意思?” “偏题了吗?”朱钧摇摇头,“并没有,本王只是将话题延展出去了,科举兴的从来就不是国家,只是文人。 读书人多是好事,可读书人一辈子抱着圣贤书,那就不是好事了!” “荒谬,文道大兴,天下兴,这怎么就不是好事了?”宋廉有些愤怒的说道。 不单单是他,就连他身后众人也是怒目相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