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臣叫回来在家里传授好了,我听说后来纯阳先生不是经常来毛竹园和潘凤闭门商讨医术吗?” 秦川说道:“其实我妈也有这种疑问,可潘凤的解释也不是没有道理,首先她叔叔是出家人,不便外出,另外,他叔叔也不可能把青龙观的医学典籍都背在身上带回毛竹园啊。”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会儿,疑惑道:“这么说潘凤在青龙观待了一个月之后医术就获得了突飞猛进的变化?” 秦川白了李新年一眼,没好气地说道:“这不是扯淡吗?其实潘凤可不仅仅去过青龙观一次,实际上后来又去过很多次,她在道观待的时间长短不一,但不容置疑的是,那几年时间潘凤的医术确实发生了突飞猛进的变化,据她的说法就是得到了真正的家学。” 李新年怔怔楞了一会儿,不解道:“这就是你说的那几年毛竹园发生的不同寻常之处?” 秦川反问道:“难道你觉得很正常吗?” 李新年迟疑道:“确实有点传奇,你接着说,不可能这就结束了吧?” 秦川说道:“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结束,接下来该纯阳先生,也就是潘建臣,你老丈人的所谓师傅出场了。” 不知为什么,听到这里李新年心里不由地叹了一口气,暗自说道:“又一场戏要开演了,这一次的导演应该就是潘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