党争不喜欢,也就顺着说道: “陛下见解英明。所谓阉党、东林都是用于堵塞言路、打击政敌、扩大势力之举,臣也以为此风不可助长。否则,与东厂协理办事皆为阉党,与东林结社写诗皆为东林,此事不妥。” “以上几人不了政事,居心鬼测,为利害政、请皇上严旨谴责!” 臣工部侍郎刘大可一听到这里,也不知这两位为什么要站在皇上那一边说话,一手指着钱谦益,“当真是词林佳话,还是有利可图?年齿徒长,东南商贾之金银你们何曾少收?今天为护一阉党,连东林之名都不要了么?” 年齿这句话就有点重了,就如同骂人老而不死是为贼一般。 气的钱谦益颤抖指着他:“简直一派胡言。你刚才启奏之事尚无证据,现又胡乱攀咬,可曾对朝廷有一丝敬畏之心?” 朱由检听的津津有味,这倒好,内阁要稳定,但是构成要复杂,如此以来,内阁票拟不是会公允许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