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做生意,我情愿低市价一倍的价格,我都同你做。” “这物件就一并送予你了,这还是我老爹在的时候做出的鳝血纹香炉,他喜欢得很,如今他都不在了,这东西放在我这里也没什么别的用处,咱们也不是那些个什么文雅的人,就当送给它的伯乐了。” 杨沫略顿了下,也没有当场把话说死,“陶叔且等等,这桩事情要办成,恐怕要花费不少时日。” “我懂我懂,”那汉子憨憨笑了几声,面上已经没了杨沫刚进来时候的那般戾气,“不管多久我都等着,只要这事能解决,什么时候我老陶都能把这窑场重新办起来。” 陶氏夫妇将房掌柜和杨沫二人一并送出了窑场,走了一段不小的距离,才转回窑场,直到两人的身影彻底看不见了,房掌柜才叹了口气,说道:“我原先倒不知是这种情况,姑娘看看这事情……也怪我……” “无妨,若是……”杨沫本不想说,想了想还是将这话告诉给房掌柜,“若是这事儿不成,我会将契书叫人送回来,只是要劳烦房掌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