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,笑得很坏,看着丽娘的眼神里带着几分邪意:“我怎么舍不得?把你捏碎了好,捏碎了,就把你揉成灰,往淮河里一散,死后,你还能在淮河边唱曲,多美的事。”
“听着就瘆得慌,方郎君,你真坏!”
方景序松开了她的手。
丽娘故作生气道:“那日在城外客栈,不是说好了回京来找我?奴家等了你好些日子,你怎么不来?”说着,身子便往方景序身上贴。
像一只没有骨头的猫。
方景序往后倒,将她推开两个拳头的位置:“你这娘们,我身上可没银子,贴了也没用。”
丽娘被她推开,更加生气了,当即捏着拳头就往他胸口捶去:“哼,奴家又不是看上你的银子,奴家看上的……是你这个人……何况,方大人,你哪有什么银子?”
这厮身上有几个子,她可清楚了。
清楚方景序不仅身上没银子,为人还十分抠门。
他每次到淮河边听曲,听的都是白曲儿,点上一盘花生小酒,就能坐一个晚上,即便是打赏小娘子,也是给的细碎小银子,连买半只耳坠子都不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