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或者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,犯了太后的大忌,故而太后忍不住才想要发泄下心中的情绪。才安排了这一幕,请问太后,辛追说得可对?” 吕后暗沉着脸,一双犀利的眸光扫视着辛月瑶,“辛追啊辛追,你越是这般智慧,哀家就越是心有不甘啊。哀家也时常抬头问苍天,既然老天生下了哀家,又为何还要生个辛追出来?而且两人的主张政见又是相反。” 辛月瑶微微躬身,也进退有度地说着奉承话,“太后乃是当世之豪杰,胜过于天下多少的须眉男儿,断然不会如此失策,若辛追今日真的在建章宫就莫名而身亡,经仵作查验,就不难看出死因,必定会寒了天下人心,定然也不利于大汉的长治久安。太后又岂会让辛追死在您的寝宫之内呢?” 吕雉叹了口气,露出无奈之色,“好个辛追啊,真是料事如神,竟然将哀家的心思都琢磨得这么清楚。” “可你知道吗?每当你深情地谈起先帝之时,流露出的君臣之情,哀家的内心皆会像汹涌澎湃的惊涛骇浪般而起伏不定,想当年,哀家跟随于先帝南征北战,才奠定了汉朝的百年基业。先帝之所以能在极短时间内,就破败了楚军,也有哀家的一部分功劳在啊。可为什么只准他刘氏登基称皇,就不准我吕家人称王称帝?就因为哀家是个女人吗?” “不,女人照样也可以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啊,就像辛夫人,你不也是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吗?可照样在你的身上汇聚了文韬武略与惊世济国之策啊。所以,哀家就是偏偏要打破这层千百年以来的传统观念。让世人都来看看,天下在我吕雉的统治下,依然可以做到国泰民安和风调雨顺。” 辛月瑶深沉地说,“太后,女人固然可以补天,只是从传统的帝王血统之中篡取权位来,在世人眼中看来反倒成了逆天的不义者••••••” 吕雉愤怒地摇了摇头,“那又如何?自古以来胜者王侯败者寇,只要哀家能获权位,就能号令于天下,若有不从者就杀。所以,对于安禄鸿燕之案,辛夫人你就不要再插手干预了,就由廷尉府如此结案吧。因为你认为不好的理由,也许对于哀家而言,可以助哀家巩固权位的至关重要的一点。” 辛月瑶落下震惊之色,紧急地想继续规劝太后不可如此了事,“太后,此事万不可,统治天下者当以民为重啊。” 吕雉挥了挥手,即令辛追等人退出殿去,“好了,就这么办吧,哀家也乏了,你们都跪安吧。” 辛月瑶落下无奈的神色,同利安在秦商女的引路下,皆退出了建章宫。 利安见辛月瑶闷闷不乐的模样,即安慰着,“夫人,既然吕后执意如此行事,你也不必太过于忧虑,毕竟我们也已经尽力了。追风千里驹还在宫门口候着,我们先回去吧。” 此时,荡漾的微风舞动着辛月瑶的心神,她猛然生出了一计,“不,利安,我想到一个主动出击,让吕后可以改变心意的好主意,不过得请六王子相助才能成功,我们快走,这就去往他的住处。” “好。”利安点了点头,呼唤起追风千里驹的身形,随即将辛月瑶扶上了马背,自己也急速飞奔而上,拍打着马鞍而出发了。 刹那间,他们两人便来到了安禄达宗的住处,即下了马背,忙奔入了房内,谁知不见了安禄达宗的身形,只见一侍童正在整理着行装。 辛月瑶忙落下疑惑的目光,连连追问,“六王子身在何处?请你去通报一声,就说辛追有紧急之事,请他帮忙。” 谁知,只见侍童边微微摇了摇头地回应着,边从袖子里掏出一份书信来,“辛夫人,我们王子他说两位公主已死,他不想继续留在大汉朝这个伤心地,昨日傍晚时分就已经出发回彝国去了。他之所以不告而别,是因为他说自己好不容易才下了离开的决心,怕见了你以后又会动摇于自己的决心。所以,才叫小人先留在此,让小人一定要将这封他亲笔所写的辞别信给交到你的手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