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陇西的庄子抵了出去。” 宿怀璟茫然一瞬,刚想找他要地址,自己去买回来,便听容棠没心没肺地说:“我大概就两年活了,你到时候记得把庄子收回来,反正我死了遗产都是你的,千万别漏了。” 宿怀璟:“……” 他隔空望着容棠好久好久,瞧见星河夜幕下这人眼底闪过的一丝狡黠和玩笑,再低低头,望向自己手中那碗晾得正一口喝的汤药。 倒了重煎一碗吧。 不加糖的那种。 良药苦口利于病,太心疼棠棠一点也不好呢。 宿怀璟想了想,转身就走。 容棠愣住,唤他:“诶?你去哪儿?” “少加了一味药材,我重新去煎。”宿怀璟眼也不眨地撒谎,声线冷得隔空都能听出冲天的委屈和憋闷。 容棠懵了好久,眨眨眼睛,蓦地一下笑了出声。 口是心非的大反派,生气都不说实话,跟谁学的哦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