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大漠,那就是他们西域人的事了,陛下这般紧张作何?难不成那西域人奸诈至此,还想将使臣之死推到我们北琅的头上来?”
“……”赫连枭拧眉。
这凤栖梧看似不着调,可轻而易举就将过错推到了西域人自己身上。
有些时候同他说话,总是叫人分外无力。
赫连枭微沉片刻,才又开口道:“话虽如此,可朕听闻爱卿的府邸闭门谢客了许久,至于爱卿的夫人,也被一群歹人掳了去,似是西域人的装扮,与那使臣极像。”
凤栖梧立在那儿,长身如岱,面色从容。
赫连枭冷锐的目光直直射向他,又道:“朕还听闻,爱卿这几日闭门谢客,便是追着那群西域人去了,那么使臣之死,可是与爱卿有关呢?”
这番幽淡的语气不像是问罪,倒像是平静的询问,可却暗藏着愠色,有着风雨欲来的凌然。
凤栖梧丝毫不受影响,他红衣微灼,笑得锋芒逼人。
“陛下,这是从何处听来的胡言乱语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