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,“打过。”
可对她而言,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,如今又被一个小年轻频频打板子,这叫什么个事儿?
况且,顾思昭又不是她真的老师,用得着这么严格吗?
她一仰头,满脸不服气,“不是我太笨,实在是我太久没上过学了,脑子不灵活。你才讲三遍,怎么够呢?”
顾思昭被气笑了,“那你的意思,是不学了?”
江采月一听,聊聊摇头,态度恭敬诚恳,“学肯定是要学的,不过吧,顾老师能否降低一下教学难度。”
看着顾思昭脸色晦暗不明,江采月赶紧跑到堂屋,激灵地倒了杯水奉上来。
她嘴角堆笑,“顾老师,今天您受累了,先歇歇,改日再教吧。”
她头昏脑涨地学了两个多小时,身体已经到了极限。
这人啊,就跟弹簧一样,你压一压它,它能蹦得很高。
但一旦你施加的压力太过,弹簧失去了弹性,也就废了。
现在,她只想睡觉,养精蓄锐。
顾思昭看着她久违的笑意,眼神闪了闪,默然移开目光,又瞥见她悄悄揉搓着发红的小手。
他接过水喝了一口,很自然地又接受了江采月再一次的谄媚。
“好,天色也不早了,先睡觉,明天一早我再叫你起床学习。”
他受了伤,已经找厂里请了几个月的假,正好又时间给江采月补习。
“明天?不行啊,明天我要和武承辉出去一趟。”
顾思昭一顿,平静的面色一瞬间有了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