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宫远徵走后,风听晚已没有了睡意,出门坐在台阶旁,侍卫撤走了。
黎明破晓,阳光一点点撕开了黑夜,撕了一个大口子,逐渐整个天都亮了起来。
继任大典上,风听晚来到了一旁,宫子羽缓缓走了上去,随后又来了两排新娘。
突然人群一阵骚动,新娘都对身旁的侍卫动了手,侍卫们连忙将藏匿于红竹筒之间的武器,朝向那些“新娘”。
风听晚退到一边,上官浅也从缝隙中看着台上的一切。一声声炮声之下,很多刺客都倒下了,只有一人还站着,是四方之魍的其中一个——南方之魍司徒红。
“原来早有埋伏……”
风听晚注意力都角集中在了云为衫宫子羽和司徒红的身上,完全没发现身边的上官浅早已没了身影。
宫子羽和云为衫都被司徒红打伤了,司徒红步步逼近,风听晚本想出去帮忙,突然看见一个男子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挡在了云为衫和宫子羽前面,和司徒红纠缠,给了宫子羽和云为衫逃走的机会,最终两人同归于尽。
风听晚仔细观察四下还有没有无锋刺客,上前捡起了一把长刀。刚才的情形,宫门没有想到司徒红会来,也就是说宫门获得的消息还是有误。
风听晚此时才发现上官浅不见了,绕了好些地方,才看到上官浅神神秘秘进了一道门。风听晚记得,这是去后山的路,后山有花雪月三宫,上官浅太快,风听晚没能跟上,停在原地待了会儿。
忽然,林子一侧有打斗声传来。
风听晚迅速向那边移动,躲在一棵树后,看到两个白衣少年同一个使用飞镰在打斗,其中一个少年背部一侧已被飞镰刺中。
那个使用飞镰的人和风听晚那次噩梦中的身影重叠了起来。
同一个人!
万俟哀向那个被刺伤的少年再一次甩出了飞镰,风听晚见状冲过去,甩出了一柄短刀,将万俟哀的飞镰定在了树干,这时他们才发现风听晚站在一侧。
雪重子来不及思考,直接飞身前去,万俟哀连忙松开飞镰躲开了雪重子的进攻,反手一掌把雪重子打到一边,拽回来了那个被带到树干的飞镰。
“有意思了……”
一番激战之后,雪童子重伤昏倒在地,风听晚一侧已被飞镰刺伤,另一个用刀及时锁住,不然就伤到了薄弱之处,雪重子趁万俟哀两个飞镰暂毫无招架之力,拿着手中的刀冲过去,万俟哀也不得不放弃飞镰,用拳脚跟雪重子近身打斗。
雪重子在近战之中占得了上风,最终,万俟哀被贯穿了胸膛倒地而亡。
风听晚跪在地上,艰难的拔出了刺入背部的飞镰,大口的呼吸着,看了看手上的刀留下的伤口有些深。所幸,还活着……
“雪童子,雪童子……”雪重子抱着雪童子晃了又晃,探了一下雪童子的鼻息,还在,想起还有一个人,侧身看着不远处跪在地上的风听晚。
“你还好吗?”雪重子问道,“跟我们去月宫疗养吧。”
风听晚直起刀,用刀撑着艰难的站了起来,说:“我想去角宫……看看。”
雪重子扶起了雪童子,向着风听晚说:“你受伤了。先跟我们走吧……”雪重子困难的拖着雪童子一步一步前进。
思索了一会儿,风听晚拔下了插在树干上的短刀。
突然一刻,雪重子身上的重量少了一些——风听晚扶起了另一边。
在途中,不想遇到了寒鸦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