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寒之感,低顺地跟着宋云初走,“我先简单洗一下,就去找你。”
宋云初给雁玄指了流泉的位置,在偏殿等了一会儿,便看到雁玄散着湿发回来。
他换了清霜峰多余的服制,没有脏污后,整个人锋利的俊俏感比先前还要浓重。
宋云初莫名有些不自在,连忙道:“来上药吧。”
雁玄低低应了一声,坐到宋云初身旁,解开衣衫。
他身上流血的伤口不算多,但有很多淤青,宋云初不放心,在上完洛白画给的药粉后又弄了些药油,涂在淤青上。
做完这些,宋云初一眼也不敢多看雁玄的身材,很快吹了灯:“我累了,睡吧。”
他甚至没注意到,他根本没给雁玄准备地铺。
因为这些天思虑过多,宋云初躺了几分钟,眼皮竟然真的不受控地一点点沉重起来。
黑暗中,雁玄站在床边。
半个时辰过去,宋云初完全陷入睡眠后。
雁玄终于缓缓抬步上前,坐到了宋云初的床侧,呼吸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有些沉重。
很快,这道呼吸靠近了宋云初的脖颈。
雁玄垂着眼,手指紧到发白,攥着宋云初的衣襟,将布料扯开一点。
而后,在那片白皙的颈下皮肤上,用唇齿留下了一道浓重的痕迹。
次日清晨。
主殿内,洛白画因为前一晚睡得早,醒来也格外早。
睁开眼时,他正躺在谢怀燃怀中。
洛白画恍惚了一秒,看清谢怀燃的脸后,腿条件反射般就要踹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