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的是法子收拾你,本就是皇帝最小的儿子,回去撒个娇,皇帝还不是万事都随他,更别说最维护赵思危的张瞻还目睹了一切。
孟红朝怕是要让孟家上下都不得安宁了。
孟红朝看向赵思危,“太子本就是储君,日后的天子,说是现在的隐形天子都对,你呢,你就是纨绔皇子,靠着你娘卖脸皮才有地位,等着你娘年老色衰了,你还能嚣张多久。”
孟钦墩惊了,瘫坐在地上都感觉脖子在地上滚了。
赵思危哦了一声,“原来你们孟家就是这样看我的?”
张瞻也是很难得说了句尖锐话,“孟红朝,你知道谋害皇子,辱骂当朝贵妃,议论东宫,三罪齐下,你死了不打紧,你全家日后能不能在京城生活都是未解之谜了?”
“我不管你如何来这里,是记恨办诗会的人和你家的恩怨,想要来骂他几句,可你搅和了我张瞻的宴会,你可以回去告诉你祖父,父亲,以后你们家不用再和侯府往来。”
不管她为何而来,抓住机会让孟家不能和太子往来就好,到时候孟家只能去给赵思危当孙子,就是表态支持赵思危了。
赵思危自己呼呼疼过了,脑子也回来了,觉得张瞻真厉害,一句话就把他自己揭过去了,孟红朝是来骂仇人的,还替她留了个“孝”字做退路。
嘴皮子一翻就是谋算,果真脑子清醒看这个人,真是越看越让他心里不舒服。
张瞻见赵思危看他,有点摸不清楚他的意思,到底昨夜二人才闹了一场,不过好歹留宿时没把侯府给他烧了,说明赵思危只是让心里对他有了疙瘩,他罪不至死。
孟红朝被张瞻的话吓得愣住,只是重复,“我没有推他……”
赵思危声音微微冷,“你再说一遍?”
孟红朝莫名一抖。